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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转载)修行难入定?莲花生大士传下光明三观,普通人修习七日可达入定境界

时间:2025-08-11    浏览:43次

桑耶寺法堂内,百余弟子屏息静听。有人来自印度,有人远涉汉地,还有藏地本地高僧。他们有的闭关数年,有的修持十载,却共同陷入一桩心病:坐得越久,妄念越多,越想入定,越难安住。

终于,有人忍不住请问莲花生大士:“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定?”大士轻轻一笑,说出四个字:本来如是。这场看似简单的开示,却彻底颠覆了众人的修行认知。

而他随即传授的观想法门,更让普通人七天即可体验定境。方法不难,却需转念一刹,认出当下那念清明……


一、

桑耶寺的晨钟刚落,法堂内已坐满求法弟子。青衣藏僧、褐袍婆罗门、素衣汉地沙门,各怀法器,各自静坐。空气中混杂着酥油灯气味与松柏香,只有耳边一片寂静。

他们等的人,是莲花生大士。

这不是一次寻常讲法。前夜,大士显圣于梦中,言及:“明日午时,法堂解执。”数十名弟子得梦,天未亮便汇于此,彼此交换眼神,都有一事困于心。

到了午时三刻,大士步入堂中,身披五色袈裟,未说开场白,只淡淡扫视众人,目光停在角落一位汉地比丘身上。

那比丘名智远,自小拜师洛阳白马寺,据说打坐三年,腿麻如木,仍未得片刻定心。他终于忍不住,起身恭敬一问:

“弟子静坐多日,调息、数息、观息皆试,妄念依旧起伏不断。请问大士,定境是否遥不可及?”

这本是许多人的心声。

大士没有立即回答,反而闭目片刻,仿佛在听风中之语。良久,他睁眼,反问:

“你打坐时,是否期待无念?”

智远点头。

“你数息时,是否盼念止如水?”

智远再点头。

“你观息时,是否将起念视作敌?”

智远再次点头,脸色微红。

大士这才缓缓道:

“你不是入定,是在与心斗法。”

他顿了顿,续道:“你以为定是‘得来’,却未曾思考,‘念起即是心,心即本定’。”

堂中哗然,却不敢发声。

有人忍不住低声诵出一句藏文经偈:“འོད་ཟེར་ནི་མི་བྱེད།”(光明非造作),是《大圆满心髓》中常念之句。

莲花生大士扫视四方,说出那句后世流传千年的开示:

“定境非求来,而是认得——本来如是。”

众弟子面露不解,大士便讲了一个故事。

“过去有位密宗长老,闭关十二年,自觉妄念不起。某日出关,行至市井,被酒肆香味一勾,念起如潮,顿失定力。他惊觉,多年静坐,不过压念非断念。”

“真正的定,不在断念,而在识得念起之源。”

有弟子问:“若念不可断,又何以为清净?”

大士笑了:“你若站在河边望水,一会儿清,一会儿浊。你若入水随流,才知清浊本无别,皆是水性。”

此言一出,数人眼神动摇,显然心有所触。

莲花生大士接着说:“坐得腿麻,若心不识念之来去,不过徒苦其形。求入定者,如夜中猎影,越急越空。”

“我传你们一法,非坐非念,非断非取。唯须一念观光,自见本心如镜。”

众人齐齐跪下,盼得此法。

只听莲花生大士缓缓说出四个字:“本来如是。”

二、

益希措嘉听完“本来如是”的四字开示,仍有一丝未解之惑。她自小修法,观息、守心、绕塔诵经皆不辍,却常感心念浮动,如落叶随风,难有片刻安住。

她起身合掌,轻声问道:“若定境无需强求,而在当下本有,那弟子等应如何观心,方能识得?”

莲花生大士缓缓颔首,转向她与众弟子,开口道:“若要识心,不在观念;若要见性,不在除念。当用光明为门,层层透见其体。”

他随即开讲:“此法名为‘光明三观’,七日为阶,层层剥妄念外壳,如拨云见月。”

第一阶段:聚光入点,心轮生明(第一至第三天)

“初学者心如野马,念如乱丝。若强控即生逆,唯可聚光于一点。”

大士示意众人盘坐,将意念凝于胸中一处,“心轮”之处。观其如白色光珠,莹润如鸽卵,温暖、柔和、安定。

“光不需想象,只需‘忆念’。忆其曾有,不造不画。”

有人问:“光若散乱,是否为心不净?”

大士微笑:“光不散,是你没放松;光不明,是你太用力。此光本是你心之明觉,非由外来。”

三日内,弟子每日静坐三刻,观此心轮之光。渐觉呼吸缓,心跳轻,念头虽起,却如水中泡影,一触即灭。

第二阶段是最关键的一阶,前者是造作,而这一阶段是回归……

光遍全身,身如空壳(第四至第六天)

至第四日,大士改口教第二层观想:“你等观那光珠,慢慢扩散,化作千百微光,填满全身,如水注壶中,周遍无遗。”

有人试之,却觉头胀身麻,心浮不定。大士当即点破:“你是观光填身,还是观身成光?”

此言如当头棒喝。

原来,非是强迫光入身体,而是识得身体本无实体,空如器皿,光即本性之现,非从外灌入。

众人重新观之,果见身体界限渐淡,似透明空壳,内无一物,外无一界。光与空交融,念头如落日余辉,虽现即隐。

大士言:“此即‘观空身’,非无身,亦非有身,是心识之无碍显现。”

第三阶段:光化天地,破内外界(第七日)

第七日,大士不召众入堂,只唤数人于殿外坐于松林间,四面无墙,无遮无碍。

“今日,不观心,不观身,只观光在虚空。”

众弟子屏息静坐,依言而观。

“无处寻光,光便无边;不设中心,心即无界。”

这一刻,内外之分,逐渐消融。原先观想的“我”与“光”,早已合为一体,不再分彼此。

有人心中生疑:此光非实非虚,是否自我幻象?

大士似知其念,答道:

“若是幻象,何以生清安?若是妄念,何以止妄念?妄本不敌观,敌不过心见。”

他继续道:

“此光非你所生,而是你所是。它不由想起,却可觉见。”

这句话,让人悚然。原来,光不是工具,是本身。不是借光入定,而是认出:“我就是那光”。

至此,七日已满。

有人悲喜交加,有人沉静如水。有人本无法静坐一刻,此刻却能不动如钟。妄念未灭,却不再缠扰;身体未空,却不再障碍。

大士未赐法号,不封境界,只淡淡道一句:

“光不是你的观想,是你的本来。念起念灭中,若知一切皆光,则入定非目的,而是归家。”

众人低头,心内却如山间新雪,静极光明。

三、

有人听完莲花生大士讲的“光明三观想”七日法门,仍感一丝疑虑未解。七日虽短,却像是走了一段无形的路。心确实安了,妄念虽起,却起得柔,灭得轻。可一想到重返俗世、面对琐事烦扰,便不免生出一个念头:

“若回到喧嚣中,那点平静,还能留得住吗?”

大士似是听见这念头,未等众人发问,便缓缓起身,在地上画了一道细线。他拿起木枝,指着那线说:

“你们以为要靠七日静坐、观光调息,才能接近佛性;却忘了,那东西,原本就在脚下。”

他回身,在案上写下四字:本来如是。

这四字听起来简单,却是整部法门的根骨。

第一句:“本”

大士解释:“本,非起始,乃真源。”

许多人将佛法当作一段旅程,以为要从迷走到悟,从念多走到念无,从妄念奔向清净。

但“本”字一出,已明示——佛性不是修得的,而是每个人原本具足的觉性。

如同一面镜子,被尘覆盖多年,光不减分毫,只需拭去即可照人。

如大士所言:“你非走向定,而是认出你本是定。”

第二句:“来”

“来”并非指未来,而是指出现、显现。

佛性之光,不是远方来的客,而是时时显现的主。

就像眼镜戴在脸上,你四处寻找,看得越仔细,越找不到;可当你不再寻,它早已在你面前。

有弟子一听,泪流满面。他苦坐八年,从未想过,那个念念欲得的“定”,原来是自己一直用来“求”的心。

大士点头道:“你不是来得佛性,而是佛性来显你。”

第三句:“如”

“如者,无动。”大士轻声解释。

许多修者,坐得久了,常有幻觉:仿佛身体变轻、空间变远、声音变小,便以为是“入境”之兆。

可大士提醒:“动中见定,不如;定中起心,不碍。”

真正的“如”,是不随外动、不随内扰。不管耳边犬吠、内心波动,若能如如不动、觉知不灭,便是定。

如河水,无论水面波涛如何起伏,河底之流自有其静。你若盯着水面,自乱心神;你若观其流,波澜也成歌。

第四句:“是”

大士轻叹:“这是最关键的一字,也是最多人误解的一字。”

“是”,并非认同某种状态,而是承认当下即道,妄念即显,动念即照。

就像月亮照水,水清水浊,月总能映见;你若嫌水浊,便失月光。

有位比丘迟疑问:“若起贪嗔,怎能‘是’?”

大士笑而答:“你起贪,是知其起;你发嗔,是觉其生。若无觉知,便是沉沦;若能照见,便已转向。”

所以“是”不是放任,而是看见。你看见它,它便败退。你想灭它,它反缠绕。

至此,“本来如是”四字已破尽万千法门所设的迷障。

有人悄声问:“如此说来,那七日观想是否多余?”

大士轻摆手:“观想非为得道,而为见心。你识得那心,不观亦可;你不识那心,观亦无益。”

那人再问:“何以知我已识得?”

大士闭目一笑:“当你不再追问这句,便知你已在其中。”

桑耶寺外,雪未落尽,一片银光。法堂前石阶上,一行脚印蜿蜒走远。

有弟子回望那片留白,似乎忽然懂得了什么:

坐了多久、念了多少、观了几重光,都不如此刻放下一问:

“此刻心觉否?若觉,即是道。”

莲花生大士的身影已远,他的声音却像雪落松间,轻却清晰:

“不在打坐多少,不在造作仪轨,若认得当下,即是入道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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